“真的啊，没想到这世道还有爱情，我有点好奇荷尔蒙是如何控制人的大脑，让两人变得不像正常人，下个课题倒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。”
“或许在战场上，可以利用这方面让人变得不理智，可惜的是，千年前很多资料在战争之中被摧毁，我们得重新来过。”
“虽然目前看来这个课题的研究价值不高，但研究出来，放在战场和恋爱游戏上，还是可以赚上一笔可观的钱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絮归妤轻笑一声，右手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光滑的脸颊，“好啊，不过师兄先谈个恋爱，再去研究吧……”
越成渊面色不变，“师兄的时间有限，目前没有这个想法。”
“没有啊……”絮归妤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，手从他脸颊滑到他肩膀，再慢慢向腹部勾去，食指轻飘飘地围着他下腹打圈。
越成渊握住她乱动的手，淡笑道：“好啦，我听说你在考核期开始之前，跟顾家那小子签了共同孕育孩子的合同？”
“嗯。”絮归妤的大拇指在他手外边，指腹点了点他虎口上侧的手背，很慢。
越成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“怎么不想想师兄呢？咱俩的天赋更好，你一个人待着也无聊，我把孩子放你身边，陪你到处征战，怎么样？”
絮归妤眼眸微眯，张开牙齿，咬着他下唇轻轻研磨了一下，见他面色不变，嘴角微微勾起，眼眸弯弯，“不怎么样……”
“那好吧……”他觉得有些可惜，握着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缓慢跳动的心口，“那……”
他拉长尾音，“亲一个？”
手心的心脏，跳得越来越慢，絮归妤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，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，“滚蛋。”
絮归妤刚转过身要离开，腰肢被他握住，轻轻往后一拉，将她拥入怀中。
下颚抵在她肩膀上，双手搂住她腰肢，用身子完完全全禁锢她。
“絮归妤……”他喊了她的名字，却没了后续。
絮归妤低垂眼眸，莫名的氛围蔓延开来。
两个人没有再说话，安静得久了，絮归妤靠在他胸膛上，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，陷入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