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澜川找到絮归妤的时候，她一个人已经回到房间。
絮归妤躺在阳台上，怀里抱着沉睡的小细腿，看着远处的草地发呆。
苏澜川冷不丁出现在她面前，阴沉着脸，“你为什么不想杀了她？”
絮归妤想杀一个人，多容易，她为什么不起杀心。
“往旁边走走，我要看风吹草动。”
苏澜川冷哼一声，不情愿地向一旁走去。
絮归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“你很在意这点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不也没杀你吗？”絮归妤有些好笑，“她不就是冒犯我，或者想杀我吗？”
“换句话说，她厌恶我，和你厌恶我，其祂人厌恶我，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“那么多人厌恶我，她不过就是近期敢出现在我面前冒犯我的人罢了，怎么？你这就受不了了？”
苏澜川一怔，被她眼里的笑意和话里的锋利刺到，喃喃自语着，“没区别吗？”
“当然，我很享受别人想杀却杀不了我的感觉，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？”
絮归妤笑了起来，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躺在大腿上的小细腿，毛茸茸的手感很好，冰冷的指骨穿进毛发，让猫儿动了几下，好冷。
“玩弄人心，可比杀人有意思。”
苏澜川怔怔地看着她，是啊，她向来如此，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他怎么就忘了呢，絮归妤本来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凶女人。
他本来就应该要继续讨厌她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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