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程浅和细腿，仅仅是因为意外，祂们才会相遇。
这是不一样的。
她不知道如何解释，可她清楚，就是不一样的，只有细腿和程浅独属于她，也只认她。
明扶昊苍无措又生气，“我上哪去给你找程浅，那笨蛋只会黏在你身边吸血，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在意的？”
他才是那个可以带来最大利益的人，所谓地让她去杀姐姐，不过是一个把两人捆绑起来的借口。
他的人早就在半年前被他安排出去，只要明扶傲云一露出破绽，必死无疑。
她羽翼未丰，絮家内部蛀虫还未清除干净，甚至还还未操练絮家军增加默契。
去了前线又有何用，她向来聪明，怎么就觉得他坏呢？
他哪一点比不上程浅？
他主动暴露出自己的过往和弱点，她为什么不以此威胁他？
她不是看了那些资料吗？
为什么？
明扶昊苍越想越气，低下头，在她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，含糊不清地喊道，“我恨你……”
絮归妤吃疼，泪水再次从眼尾落下，手肘下意识挥向他腹部，将他推开。
两条泪痕还挂在脸上，她的表情却是恢复平静，双手握成拳头，猛地向他攻击，速度极快。
明扶昊苍一愣，连忙抬手，被她一拳打在手臂，吃痛一声，“嘶……”
另一个拳头打在他脸颊上，明扶昊苍侧身踉跄两步，他脸颊上充血，手臂上的灼烧伤再次裂开，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絮归妤的神色一顿，下意识问出声，“你受伤了？”
话音刚落，她便有些后悔说了不该说的话，放下手，生硬道：“下回别碰我。”
明扶昊苍因为这一句话你受伤了，心情好了不少，人也冷静下来。
两个人气氛安静下来，空气之中蔓延着说不上来的不自在。
但看明扶昊苍那模样，不自在的好像只有絮归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