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模样呢？
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哭的，只是，眼泪自己落了下来，老是这样，真奇怪。
算了，睡觉，明天去新华书店看看书，说不定书上能解释，或者看一本小说，应该会好的……
她的呼吸，慢了下来，【灵溪一清】有些沉默地看着她眼尾的泪水。
跟着她走了几天，每天不是在赚钱、写作业、去图书馆、去孤儿院，就是跑去河边发呆。
她吃饭也很少，傍晚几乎不吃，大半夜捂着肚子喊疼。
一眼望不到头的日子，好像……真的挺痛苦的……
他缓缓睁开眼睛，怀着一种算是心疼和怜惜的情绪，触碰到她的眼尾，“小可怜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着，所以现在她讲话就是这样，像刺猬一样吗？
不对，她现在长大了吧？
他抿着唇，好吧，为他之外的要求感到抱歉，她这样的孩子，能长大就不错了。
怎么还要要求她，成为跟其他人一样健硕的人呢？
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，小声道：“你很棒……”
絮归妤刚睡醒的时候，就听到了这句话，她茫然地睁开眼睛，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。
“你没事说这种干什么？想要专门恶心我的？”絮归妤嫌弃不已。
【灵溪一清】用一直微妙的眼神看着她，好像在说，原来如此啊……
絮归妤嫌恶地翻身，双手撑地，默默远离了他，神经病吧。
“快帮我看看，五级了吗？”絮归妤不拘小节地坐在地上，催促他。
【灵溪一清】缓缓点头，“五级了……”
没啥感觉啊，就是身上的伤口没了，脑子和眼睛不疼了，她试探性地伸出手，取出脸上的白纱，眼睛还真好了。
她有些不可思议，“你的精神力那么厉害？”
【灵溪一清】想了想，有些不确定，“勉强合格吧？”
絮归妤得到这句话，对干活（搞黑化值）的信念更加坚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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