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陌生人，再怎么，也比叛徒，敌人好听的多。
顾思哲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在沈陌中的位置，估计是想哭又想笑。
一手端着酒杯，一手掏着薯片，沈陌嘴上还不忘跟顾思哲对账，“你什么时候买通的Risher？”
那可是她的人，结果回来了没多长时间，就变成了敌方的探子。
真是太扎她的心了。
太令她伤心难过了。
“什么？”顾思哲开启装傻模式。
将一片薯片放进嘴里，顾思哲便看着沈陌便咀嚼。
嗯，黄油蜂蜜味儿的，还不错。
“我说，你，什么时候，买通的Risher？”沈陌耐着心又说了一遍。
反正漫漫长夜，她有的时间跟他对账。
“没有买通，只是没事的时候交流两句。”顾思哲解释。
买通这词用的多难听，不如交流听起来顺耳。
“呵呵”沈陌冷笑两声。
我信你才怪。
你这糟老头子，坏的很呢！
“没有买通，我的人就为你卖命了？”
“都说了是交流。”顾思哲无奈的又提醒了一下沈陌。
“都交流了些什么？”
“一些关于你的事情。”
“比如呢？”
“比如，你的行程……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你平时发生的事情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是找了个我的人来监视我？”
“不是，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。”
“那你还找了谁？”
“就他一个。”
他再厉害，也不可能把她身边的人都买通啊。
在这点上，顾思哲内心为自己喊冤。
“嗯”
沈陌对于顾思哲这个回答还是相信的，因为她身边只有Risher和俞涵两个人，Risher容易被收买，但俞涵不会。
她坚信这一点。
毕竟俞涵跟了她这么多年，要是随便能被别人买通，现在站在她身边的就不会是她了。
“你问了我这么多，是不是该换我来问问你了？”顾思哲喝了一口酒，问沈陌。
“嗯，你问吧。”
有来有往，她同意。
“你之前说的话，认真的吗？”
“什么话？”
沈陌一脸懵逼，她之前说的话多了去了，她哪里能想的出来他问的是哪一句。
“不能公开我们两人的关系那一句。”
“当然”沈陌想也没想就回答。
当初说的那么决绝，现在反悔，多打她的脸。
决绝过后，沈陌一张小脸瞬间又垮了下去，“可是，现在已经有一小部分人大概猜到我们的关系了。”
“不会的”顾思哲坚定的说。
“嗯？？”这是什么意思？
“不会被传出去的。”
他已经封上了他们的嘴。
“难不成……”沈陌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，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“你已经下手了？”她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，往他那凑近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