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别的事,我可以走了吗?”
老实说,他是一秒钟也不想和这女人多待。
“独自回去,就怕没命走到城门口!”唐小姐冷哼。
这话李观棋还真没法反驳,排除监隶司和唐家之后,之前发生在钦原的事儿就只剩一个解释了,那位府尹大人是庞家阵营里的人!
也就是说,庞家已起心要对付他了,在这种时候,独自活动并不是明智选择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上车!”唐小姐却不耐烦道。
“这不好吧!”他可不想给这女人当马夫了 ,至于说进入车厢嘛,那就更不想了!
这个世界民风还是偏传统的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很容易惹人闲话。
更何况,唐家在这京城的名声不小,影响力巨大。
不管有没有唐光的这档子事儿,和唐家扯上太深的关系,都不是李观棋想要的。
“既然你想死,我也没必要拦着!”唐小姐则没再废话。
利落地跳进车厢,她从窗子里对一群随从把手一招,四匹战马分前后护送马车远去。
“我也没说不上车啊!”看着那扬起的尘沙,又看看隔得老远的都城,李观棋郁闷道。
可惜,人家压根儿就没有搭理他,不知道是没听到,还是根本就懒得调头。
呼呼风过,打在身上莫名有些凉,拢了拢胳膊,李观棋没在山脚多留。
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,他完全放开了灵念,密切留意着四周。
莎莎,草叶摩挲,交织成一首沙哑的歌谣,并不悠扬,也不清越,但也不算难听。
慢慢地,李观棋也和着风的旋律,哼起了一首记忆中的小曲儿。
“今天天气好晴朗,处处好风光……”
但还没到副歌部分,他的节奏就突地一乱,接着拧眉扫向西南一侧。
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这是真没王法了吗?”
只半秒钟不到,他就黑了脸,身影一晃,一头扎进路外丛林。
在西南侧的某个山坳之中,一位女子衣衫褴褛地躺在地上,此时半边衣衫已经被撕破,露出了那满是淤青的肌肤,而在她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。
男人一脸阴笑,一只手摁着女子的双手压在其头顶,另一只手正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儿。
似乎是觉得女子的反抗太激烈,他举起那只刚刚还在解裤腰带儿的手,猛地扇出。
啪的一声闷响,女子半边脸颊霎时通红一片。
眼泪噙在眼眶,强忍着没有挤出来,她眼底则满是怨恨和绝望。
“你这个畜生,一定不得好死!”
“好个臭婊.子,竟敢咒老子,看来还是对你太温柔了!”
男人大怒,也没再去管裤腰带儿,扬手又是一巴掌扇落。
但这一次,他的那只巴掌却没能再落于女子脸颊,因为李观棋到了。
就见李观棋伸手一丢,骨扇化作一道流光从那男人手肘穿过。
这还没完,随后他便掐了一个诀印,扇面在男人的手臂之中强行撑开。
然后,那男人的脏手连同胳膊一起被斩断。
是等那条断臂坠地后,男人才凄厉地惨叫出声,踉踉跄跄从女子身上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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