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很矛盾的问题。
就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。
完全没有标准答案。
一群老头老太太们，很快争辩起来，然后迅速跑题到这世上究竟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。
吵吵嚷嚷，据理力争，偏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才最有道理。
韩老师本来正在组织语言，试图给这些人讲一讲道理，可是，几度张嘴，才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话，偏偏被吵得耳朵疼，只能挫败的叹口气，转而出了屋。
厨房里的人跟他打招呼，却不知道他内心的困扰。
韩老师走出去。
饶星文和闻承业看见他，朝着他笑了笑。
韩老师回以微笑。
三个人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。
韩老师问起了傅应劭：“小傅怎么没过来？”
“劭哥啊？他忙得脚打后脑勺，年前怕是都赶不过来了，要年后吧。”
“这么忙？”韩老师有些吃惊。
上半年还能经常看到傅应劭的身影，下半年，他倒是的确很少见了。
饶星文笑了一下：“何止是他，习烈不也忙得很，要不然就跟我们一起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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