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是可以依赖的好朋友，却也是朋友。
“慕青，你就告诉我嘛？”拓跋灵儿拉住了慕青的手，撒娇道。
慕青看着她这个动作，微微一愣。
以前无忧也是这般拉着自己的手撒娇的。
这一刻，眼前的少女宛如与自己远在华夏的女儿重叠了。
慕青的眼神陡然间变得空洞悠远。
拓跋灵儿还握着慕青的手，却发现慕青压根就没有在听自己说话。
抬眼朝着慕青看了过去，才发现慕青的眼神此刻盯着自己，但是眼瞳却并未聚集任何光芒。
那眼神，很平静却很悠远，显然是在透过自己看向自己的记忆中。
难道，慕青又想起了她的女儿？
拓跋灵儿在心底想着，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打扰慕青不太好。
于是她只能坐在慕青的身边，拉着慕青的手，静静的等待慕青的思绪结束。
许久，慕青才从自己的记忆中回过神来。
淡淡的看向拓跋灵儿，慕青说道：“那个人是谁，我还不能告诉你。因为，这个人他自己没有说，我就不便说。”慕青知道那人是谁，拓跋灵儿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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