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我说是啊,我应该向钟哥学习。”
“啊哪里哪里,不敢不敢!”
“谦虚了,谦虚了!”
……
两个多愁善感、相濡以沫、精神饱满而空虚的抒情健谈者,聚在一块儿,侃侃而谈着,海阔天空,毫无遮拦,敞开心扉,肆无忌惮。他二人就这么吹着牛逼,瞎聊神砍,谈了许多古往今来,豪杰壮志;海北天南,家长里短;国际争端,世界大势;中国形势,职业热门;如是等等。方方面面皆有触及。不知道的还认为这俩有志青年报国无门呢!
其间,苏紫星问到他有没有放弃过一件事,答:当然有,会有好多件。
问他有没有轻易放弃过一件事,答曰:NO。
苏问到他“每天读书学习以及健身这么累,歇一歇总想过吧?”钟黎答曰:“放弃多容易呀,它比你选择继续活下去都容易;但是有时候,放弃却又是最难的。不是吗?”
“是啊,何尝不是呢……”苏说,“比如梦想。”
在苏钟谈论时,江城与肖禾在江城床铺上,围上被子,继而再摆好摊子,开始了方才在对面输光赌资而意犹未尽的尽头,过把牌瘾。城城说到自己输了多少多少,不该输的多可惜,令他着实很愤慨。赌剩肖禾咨询他明晚还去否?答曰,想去。
肖禾说他“也一样”。他问城城“能否借他些赌资,翻本立马归还。”谁知江城比他还惨。阿星:“我手头最近特拮据,都感情投资了,没法帮到你翻身了,youknow,谈恋爱也很掷钱的。”
“别跟我提感情那伤钱的玩意儿!”肖禾卖萌装可爱的说。
江城告诉他,“可以去找副班长啊,那丫老有钱了,白富美的典型,”
“别想了,她那个吝啬鬼——”钟黎打断了他,说,“上次我只不过想借个镜子,照一照自己的仪容仪表,而已!她都不、借、给!”钟黎赌气的幽幽道。
“那我可怎么办啊?我还要翻身哪!”肖禾很伤心。
“嗨!”钟黎感叹道,“再这样一个弱肉强食、适者生存、优胜劣汰、物竞天择的‘时代’——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!”
“要不咱玩脱光光吧?”江城撩开脸前粘的纸条,扒开胸前的衣裳说。
“大冷天的,开什么国际玩笑?我可出不起医药费!”
“不跟你似的,皮糙肉又厚,我这保养的细皮嫩肉的——”阿星咬一口凉苹果,冷冷地说着风凉话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仨人没能斗多久就各回各窝了。倒是阿星和钟黎俩人,蛮有闲情雅致,一直侃到次日凌晨,末了,苏紫星还唱起来:“没有你陪伴,我真的好孤单。”
“想林秀了?”
“想手机。”苏紫星回道,“他现在躺在我妈抽屉里,一定很孤单落寞需要人陪。”
小伙伴们都睡下后,闹钟又机械地盘旋了几圈。宿舍外鸣响起起床铃,此时此刻,北京时间五点半。学生公寓全体居民们闻铃即起。窗外在室内明亮的白炽灯的辉映下,还显得特别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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