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只能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去忙吧！”
陈飞让方相离开，方相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继续舔着脸留在这边。
毕竟孤男寡女的，他在这里当电灯泡也不行。
他只是在陈大哥面前刷一波存在感就行了。
这么想着，方相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林冰儿撑着脑袋，目送着方向脚步轻快，脸上带着乐呵呵的笑容拉开，忍不住挑眉。
她也是林家的千金小姐，自然也是多少知道些关于道上的规矩。
方相此人，她也是听说过。
就算是自己的父亲林庆丰碰上方相，也得给他几分薄面。
街头一霸，就算是精品商场的商人也得给他几分面子。
有些时候，他们这些人也算是环环相扣。
林冰儿扫了一眼和服务生点餐的陈飞，忍不住撇撇嘴。
看来，陈飞除了收了校霸当小弟，又收了一个方向当小弟啊！
他这是业务繁忙啊！
一直等到服务生离开后，陈飞看着林冰儿脸上的神情，忍不住心头一跳。
这小妮子又怎么了？
林冰儿哼笑一声，看着陈飞有些不善。
“我发现你不仅喜欢和我爸爸打小报告，给他说我坏话，还喜欢和小混子一窝，收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弟。”
林冰儿毫不留情地嘲讽道。
什么打小报告，什么收小弟？
听明白林冰儿话中的意思后，陈飞满脑子都是。
我不是，我没有。
这小妮子怎么什么事情都不问清楚就冤枉好人呢？
陈飞张了张嘴，本想反驳，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来。
呜呜呜......呜呜呜......
陈飞从口袋中拿出来自己的手机，看看来电人。
任命。
任命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。
若是主动打电话打给他，肯定是他之前让任命调查的令牌出结果了。
这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多了。
和黑蝴蝶的事比起来，和小妮子斗嘴显然没那么重要。
“懒得理你。”
陈飞面色冷凝的走出去。
看得林冰儿有些傻眼。
陈飞刚才那是生气了嘛？
她之前也没少说这些话啊，怎么这次就生气了？
林冰儿下意识慌乱，喝了口水自己思索。
不对，她慌什么，她说的都是事实。
陈飞生气是因为她说对了吧。
肯定是这样！
陈飞不知道林冰儿已经在胡思乱想了。
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钻进去，打开了手机录音。
今天说的内容很重要，避免以后忘记，他现在还是录个音比较保险。
“说吧，调查出来什么了？”
“尊上，这其实不算是一个机密，只是流通的范围比较小罢了。”
那就是说，这种令牌其实很常见？
“黑蝴蝶组织训练武者从事一些杀人的勾当，也会从各地去搜集名贵的东西，不光是为了填补资金链，更是为了能让他们手下的人更加强大。”
陈飞了然。
看来他之前抢到的丹药就属于“名贵”一列。
“您给我调查的木牌就是搜集牌，作为一种身份的凭证，这个搜集牌也只是有权利和组织交接东西而已，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效力，尊上……您还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