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见这人不好交流，直接来硬的：“你别动，不然我咬死这个女人！”
冉灯尾“……”你咬他啊，是他最初用符打的你，还用言语怼了你，关我什么事啊。
张沉毅：“别激动。”
鬼其实不想激动的，只是为什么这女人越闻越好闻啊。
好香，好想咬一口。
“你口水掉下来了。”冉灯尾嫌弃地说。
“胡说，鬼哪有口水！”鬼恼羞成怒，赶忙用黑色的爪子擦了下嘴。
咦？真的有口水，黑色液体状。鬼又感觉自己长知识了。
冉灯尾被挟持着，所以转不了头看究竟是不是口水，但液体掉在后脖子上的感觉，加上她自身是狗骨头的体质，让她不得不怀疑后面的鬼馋得流口水了。
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狗骨头，怎么也是香饽饽嘛！
“麻烦帮我擦干净，谢谢。”冉灯尾说。
“哦，好。”鬼习惯性一答，然后一愣，点头准备去擦。
等等，它为什么要帮她擦口水啊！她是人质诶！人质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好吗？人质是没有尊严的好吗？
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，鬼立马说道：“呵，擦干净？咬断了就没有干不干净的问题了！”
说完就准备一口咬下去。
冉灯尾速度用手抵住鬼的下巴，两方速度都很快，鬼的血盆大口在力的作用相互抵消下，狠狠地闭紧了。
鬼感觉自己脑仁子疼，被震的。
“咦？你能碰到鬼？”张沉毅好奇地开口。强大的鬼可以碰到人，影响人，但几乎没有人能碰到鬼。就连他，修炼了十几年，也只是用符来除鬼。
冉灯尾趁鬼出神，直接把站在背后的鬼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。
鬼感觉腰疼，不应该啊，物理伤害对它无效才对啊！
紧接着，冉灯尾就是一脚，把鬼踢到树上趴着。
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，让张沉毅以为自己没睡醒。
“……你是除鬼世家哪家弟子？”
无怪乎张沉毅会这么想，因为普通人完全没有能力触碰到鬼，除非修炼除鬼世家的修行方法，而一般特殊修行方法不外传。
冉灯尾歪头，难道可以触摸到鬼很厉害吗？
但她的确要掩饰一番，以后用其他从书灵那学来的符咒时，被发现了怎么解释？不可能说上天显灵，突然就会了。到时候不轨之人起疑，然后查到了书灵，她护得住吗？有个世家在背后可以作为让人忌惮的后盾，也可以帮她解释符咒的来源。
“冉家的。”
冉灯尾猜一般世家弟子们应该都一个姓，所以直接用了自己的姓氏。她家不就是祭师世家吗？也算是世家吧，只不过和除鬼世家不太一样罢了。
张沉毅听了她回答陷入了沉思，在他记忆里似乎没有姓冉的世家啊，看冉灯尾那么厉害，修行又如此独特，这样的世家不应该默默无名啊。
难道是隐藏的大家族，那种不屑于与普通除鬼世家争斗的真正高手？
张沉毅越想越有可能。
只不过从冉灯尾只会揍鬼，不会除鬼的样子来看，又不太可能。世家底蕴越是丰厚，修行方法越是高级和多样，她怎么只能碰到鬼，而不会最重要的环节，除鬼呢？
算了，他回去问问师父吧。
“你光揍它也没用，让我来除了它吧！”张沉毅决定放下关于冉灯尾的问题，先解决眼前的小鬼再说。
“等我问个问题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