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愣，冲她咧嘴笑了笑，道：“为什么这样看着我？”
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？”她看着他，喉间哽咽。
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，伸手将她新涌出来的泪水抹去，看着她的眼睛，笑着说道：“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啊！”
“不，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！”
“好不好你说了不算！”
“我脾气不好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有时候还很任性！”
“我也知道。”
“我还不肯和你……那个！”
“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。”
他静静地看着她，她忍不住又抽泣了几声，眨了眨眼睛，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会给我惯坏的？”
他笑着看她，摇着头轻声说道：“我愿意！”
紫苑呆愣了片刻，仰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，祁玉站起来，出去打了一盆水，将毛巾沾湿轻轻地给她擦了脸，笑道：“这么大人了，还老是哭鼻子，羞不羞？”
紫苑的眼睛红肿，红着脸将毛巾接过来，站起来去洗了把脸，又走了回来。
“夜深了，睡觉吧！”她低声说道。
“嗯。”祁玉看了她一眼，忙答应着爬上了床，在里面躺好。
紫苑熄了灯，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床，掀开被子躺下，却在片刻过后，慢慢地向着祁玉身边挪去。
祁玉只觉得身上一紧，然后朝她伸出了一只胳膊，紫苑顺势躺在了他的胳膊上面。
“对不起！”半晌，她低低地开口说道。
祁玉低下头去，一双漆黑的双眸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。
“对不起，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经过大脑，如果让你伤心了，我……向你道歉！”
一抹灿然的笑容慢慢地浮现在祁玉的脸上，他微微侧过身去，伸出另一只胳膊，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，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“你说的没错，我不能将你永远困在我的身边，你需要自由，我们之间也需要空间，你放心，我已经想通了，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缠着你了！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也没有必要感到愧疚，你是我的娘子，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，所以，以后你做的任何决定，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！”
刚刚停下来的眼泪又一次不听使唤地从紫苑的眼里流了下来，浸透了他的衣衫。
“不要，不要对我这么好，我会有压力的！”她喃喃说道。
祁玉笑了，“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当我的娘子，就不会有什么压力了！”
紫苑抬头看着他，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，说道：“睡吧！”
紫苑默默地低下头去，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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