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丝竹声响,身着霓裳的舞女们娉婷而来。
所谓的水墨舞,顾名思义,便是翩然起舞提笔泼墨作画。
不过这画,可不是画在宣纸上,而是绸缎上。
与其说是这水墨舞大有名气,不如说这真正有名气的,就是魏越所出的绸缎了。
而她们的墨,就是染料。
可以说,她们的舞毫无新意,可她们所作的画,有青山远黛之景、秋水共色之美,这才是最令人惊叹的地方。
果不其然,当在座诸位都叹于画作难以自拔之时,便听一道清越的嗓音徐徐传来,“这一曲水墨舞与传闻中的大相径庭,看过了了长泽的歌舞,再看它,与寻常的歌舞别无一二。魏越大皇子当真不是在敷衍?”
原本得意中疯狂上扬嘴角的姬继霁身子陡然一僵。
啥?!
他看向君未阙,只见那人仍是在温和的浅笑,不过温眸中似乎有几分薄怒。又听他缓声道:“魏越大皇子可是看不起东临,这才随意搪塞?”
九邪在一旁落井下石:“起止是瞧不上东临,本殿看,这是压根不把东临放在眼底。”原来君未阙帮姬继霁解围,只是为了想羞辱他,也对,毕竟这寒衣公子成了魏越的“客卿”。啧,君未阙这心眼也甚是小气。
听了这话的君未阙,勾了勾唇,略有些邪气。
至于一直只字未言的慕容孤城,也顺势见缝插针道:“这舞,确实低俗。看来,魏越大皇子当真是在敷衍。”
诸位宾客:“……”这三位贵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!不过魏越大皇子真的可怜,惹了北朝皇也罢了,现在这么一惹,又惹来了两位。真不知道他们之间结了什么仇怨,怕是寒衣公子来了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姬继霁这会儿也明白了,这东临帝王实则在帮他解围,真正的目的却在于这个。分明是三人中看起来性子最好说话的,心里的算盘却是最多的。
他气得肝脏都疼了起来,他请来的三个人同仇敌忾,先是九邪不由分说地入殿就是对他一阵狂怼,紧接着又被三个人集体嘲讽。
孤单势弱的姬继霁暗搓搓地咬着后牙槽,皮笑肉不笑地开口:“南燕皇想来是许久未见贵国清源公主了吧?我魏越国小,该有的却都有,不会怠慢了清源公主,以及,清源公主在魏越过得十分地好。”
慕容孤城神色转冷,眼中结出了寒冰。“有劳魏越大皇子了,朕此次来,也是为了将清源带回。不知清源何在?”
姬继霁语气里带着威胁道:“南燕皇放心,清源公主若是想见南燕皇,自会出来的。”
慕容孤城冷眸危险地眯起,冷声扬起:“魏越此举,后果自负。”
就算慕容孤城这话里带着肃杀之意,姬继霁也不在怕的。清源公主失踪不知在何处,他只需告诉慕容孤城在他手上就行。这清源公主是南燕皇一母同胞的亲妹,亦是唯一的公主,他不相信慕容孤城会就此弃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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