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阵看着那红衣男人脚边堆着的酒坛子,太阳穴突突地疼。
每次九殿从魏越七皇子那边回来之后,基本上都会大醉一场。
菱唇因沾染了酒水而有几分瑰丽,九邪原本苍白的容颜,也因酒劲多了几丝红润。
他嗓音诡艳靡丽:“人呢?!”
破阵一脸难为,只好说道:“守城的人……将寒衣公子放走了。”
“嘭!”酒坛子被砸碎!
“为何放跑?!”
破阵一言难尽。“好似是想要巴结寒衣公子……不过这种事情,与上回寒衣公子在北朝皇宫时的牢狱内是一样的……”
守城的侍卫,一见到寒衣公子便挪不开眼。又是端茶又是送水,末了还十分殷勤地将人送出去,直接忘掉九殿的命令是什么。
“没用的废物!”九邪阴冷地皱眉,“传令下去,将放跑寒衣公子的人,拉出去砍了!”
破阵一愣:“是。”
又见他屈膝靠在树边,细长微挑的魅眸似有些迷茫,“你说,她死了多好,死了便能待在本殿身边,而不是醒来就要回去。”
这几日虽见她没了气息,可好歹也在他身边,心中难受,却也满足。
烈酒香醇甘美,一口酒水下肚,是为了借酒消愁,可惜,却是越消越愁。
破阵问道:“九殿……如此,还需再派人去找寒衣公子吗?”
九邪摆手:“不必了。”
顿了顿,他精致的眉梢带着几丝蛊惑颓美,“你派人告诉她,她想要的东西,只需要在东临等着即是。东临有一阁,天地珍宝几欲齐聚。”
破阵心中一顿,心底也有几丝感伤。
原来,九殿去找魏越七皇子,是为了寒衣公子……
……
这几日里东临朝堂人心惶惶,东临皇后母族权势猛然间增强,再加上东临帝皇君澜一夜之间病重,使得将一切矛盾逐一指向东临皇后。
一头雾水且又被软禁在后宫的东临皇后:“……???”
朝堂之中议论非非。
这已经是皇上未有来上早朝的第三日。
陈太尉摸了摸自己的长须,微叹道:“若是再这样下去,皇上一病不起,皇后母族气焰嚣张,东临岌岌可危啊。”
话出,就立马有忠心于君澜的大臣们怒道:“这些年皇后母族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,为的就是夺回自己的权利,这下好了……这样的国母,还要她作甚!”
“皇上与皇后恩爱有加,竟不曾想她如此加害于皇上!岂有此理!弦于大人,您怎么看?!”
这位忠心于君澜的某大臣曾见过弦于在君澜身边出入,以至于十分信赖此人,所以这才问他意见。
弦于痛心疾首道:“前阵子我随太医见过皇上,皇上病情加重,但皇后仍是十分照顾皇上,日日陪伴,亲自熬夜,各位大人息怒,并非是皇后的错。”
鬼知道这皇后是不是在汤汁里面下毒害皇上!
弦于这话一出,各位忠心于君澜的大臣们义愤填膺,“这皇后母族一氏,该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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