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生的他们这王妃还大刺刺地走了进去。
男人嗓音温润,“靖安王妃行色匆匆来此,有何贵干?”
他搂紧了怀中的颜以寒,将人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身上。
感受到某人炙热肌肤的颜以寒:“……”
趁着她眼下没有丝毫力气,分明就是故意松开她的腰带,松垮她的衣襟……就是为了这番……
靖安王妃看着里面除了他们二人外,还真没什么人!她未见过颜以寒,故而狐疑出声,“太子殿下怀中人是……”
“本太子的太子妃。”
那个臭名昭着的长泽长公主!?
靖安王妃想着,旋即又突然一怔,感受到那两人姿势暧昧,也觉得自己贸然闯入,不是时候!
她想将门关上,但是这门……早已经成了两半倒在地上,心想这娄云阁的建筑太不堪一击了!
悄咪咪地退后了一步,对着随从们呵斥道,“谁同本王妃说王爷在这的?胡搅蛮缠,信不信本王妃打爆你的狗头!”
于是带着这些个随从们挨个挨个地开始搜起了娄云阁的厢房。
君未阙眸中邪气涌出,站起身来,忽地眸光刹变!“寒儿……”
怀中人的手不似往日里温凉,反倒是有些烫,他低头瞧去,就看到人面容冰凉苍白,沁着薄薄的热汗。
“蔺崇!”君未阙温润嗓音微颤。
“属下在。”蔺崇只觉得这男人有发怒的前兆,他整个人看上去危险又邪气。
“将君长言带走。”话音落,他怀中抱着颜以寒,大步往娄云阁外走去。
蔺崇二话不说,提起君长言的衣领,跟拎小鸡似地,蹿出窗阁,往太子府邸奔走。
君未阙抱着颜以寒大步走向马车,俸禄见状,心惊肉跳!“殿下怎么了?”
她忍不住惊出声!
该死的季青青……居然对殿下下手!
君未阙眸中划过一丝冷冽,但还是一派君子温润之相,抿着唇上了马车。
俸禄一人神色迷茫,仅在黑纱之下看不清。
殿下……
殿下的实力,应该不会有事的吧?可为何东临太子又步履匆忙?!
若是如此,她可是害了殿下!?
俸禄的眉目跳了跳!
“姑娘,您还回去吗?”车夫跳下车来,对俸禄询问。
“……回去。”良久,俸禄才恍惚过来,嗓子清脆却有些凉意。
……
“太子殿下不必挂心。”虚无收起自己许久未用的银丝。
看着殿下步伐匆忙,他还以为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,忙上前把脉,不料给人危险一扫,只好挖箱底地找出自己藏了许久未用的银丝……
不过太子妃这事儿说不大,的确不大,说不小,确又不是不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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