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崇身边的人,即阎清,搓了搓双臂,“我知道。”
阎清愣了会儿,靠在柱子前,幽幽地叹息说,“殿下这会儿应该与太子妃入洞房了吧?我都开始想我媳妇儿了……也不知道泠儿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听他这么说,蔺崇有些愤愤地别开脑袋!
阎清和孤泠,是从小的两小无猜,亦是两情相悦……二人就差一个婚礼和洞房了,还好孤泠去执行任务了,若是这两个人都在太子府,他每天都无需吃饭了!
不要问他为什么不吃饭,他也不知道。
毕竟看着这两个人,他无缘无故就饱了!
真的是丧心病狂。
阎清正在默默思念自家媳妇儿同时,现在的房间内,颜以寒看着错把酒当茶水喝的君未阙,扯了一把他的袖口:“君未阙。”
那个人整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,俊美容颜迷朦,耳根微熏,睡得倒也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。
颜以寒长眉微拧,指尖放在了他的脸上,触感极好,也十分的细腻,不过他的脸略烫,的确是喝醉了。
这一杯就倒的本领,跟某人有些相似。不过某人醉酒后又唱又跳,君未阙同那个人比起来,安稳不知多少倍。
当然,这仅仅是颜以寒以为。
手上的肌肤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来,她面无表情地扯了扯,大抵是力道有些重,竟掐出了两个红印子。
颜以寒的眉尖抖了抖。
大男人的皮肤……怎么跟个娘们似的,她冰凉的指尖有些呆凝,停放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嗯?”男人嗓音低沉沙哑,又有几分极致的性感。
看着他微微紧蹙的双眉,颜以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指,仍然是面无表情地轻轻戳了戳,然后收起账本,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。
醉了挺好的,省了麻烦。
她这样想着,关上房门,另寻厢房去睡。
外头的蔺崇和阎清二人面面相觑。
阎清:“殿下和太子妃不洞房吗?”
蔺崇:“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阎清:“我也有种不大好的预感。”
“这个预感,极其强烈。”
“是的。”
二人陷入了沉思。
阎清:“你说,殿下是不是那玩意儿……不行?”
蔺崇脸一黑,差点一巴掌甩过去,“胡说八道!”
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难道你和我想的不是一样吗?”
“……怎么可能会一样,我又没试过。”
……等下,仿佛说错了些什么。
蔺崇满脸菜色,阎清看着他的脸简直是一言难尽。
——
剧场:
蔺崇:我说错了什么吗……
小天屎们:没有……嘿嘿嘿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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