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寂没说话，一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外人不能插手，二是一会儿人找上门动起手来误伤到就不好了。
公寓只有秦功堰一个人住，有钟点工过来收拾，看着干净整洁。空间也大，沙发电视冰箱等一应俱全，而且都是认得出来的牌子。
苏寂知道他家境好，也没什么感觉，想着已经很久没看过电视，瞥到沙发上有遥控器就坐了过去。
电视前摆着DVD，应该是在放碟片，她把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开启键。
秦功堰在后面锁完门换了鞋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，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“等等——”
“啊......”
苏寂：......
“抱歉，没有事先经过你的同意就开了电视。”她面不改色地按了DVD遥控器上的下一曲。
秦功堰不忍地用一只手捂住眼。
“雅蠛蝶...啊......”
牙齿咬得太用力脸有些酸，苏寂张嘴活动了下，侧脸瞥他：“你看吗？”
秦功堰垂头走到电视机旁拔掉DVD的插头，调到了电视模式，然后垂着头走到苏寂面前。
“那个，虽然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看的东西，但让你看到并发现，我很抱歉。”对自己抱歉，让自己被喜欢的人发现是一个肮脏的人，对你抱歉，让你接触到了肮脏的东西。
苏寂抬眼认真看他，目光平静：“没关系，我理解。”
不过，人生第一次看小黄片，还真有点刺激......她舔了舔牙齿。
视线一转，她看到茶几上摆着一果盆的橙子......和一把水果刀。
她拿起来把玩着，勾着嘴角，眼里渐渐漫上笑意：“那么，我们现在准备准备吧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