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开着车，很快在一家颇具规模的私人诊所门前停了下来。
他帮她开车，帮她拎包，帮她举着遮阳伞，像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太监，殷勤备至。
顾若仪双腿的情况有些眼中，医生需要挑开她腿上的水泡，然后才能往上擦药。
整个过程，可以说是个精细的活儿，却把顾若仪给疼哭了，等擦完药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，两只眼睛像两只兔子。
霍斯年开车送她回酒吧，途中经过一家商场，霍斯年把车子停了下来，转身进了商场里。
顾若仪在身后喊他：“你干什么去？”
“去买点东西！”
霍斯年头也不回地说。
半小时后，霍斯年从里面出来了，手上拎着一个印着香奈儿logo的纸袋子，放到顾若仪手里：“送给你的。”
顾若仪把手伸向袋子里，拿出意见白色连衣裙来，“干嘛要买裙子给我？”
“你身穿的裙子太短了，刚刚给你处理腿伤的医生都有些想入非非了。”
顾若仪把裙子扔给他：“我看是你自己想入非非吧，穿短裙怎么了？我乐意的话，当街果奔也没问题，但你想入非非就是不对，懂吗，死直男？”
霍斯年看着她：“你这人真不知好赖，我帮你，你还反咬一口！”
“我只让你陪我去诊所，没让你给我买裙子，是你自作多情。”
霍斯年把裙子又扔给了她：“那你也收下吧，上次在沈城，我不是扒了你一条裙子吗，这条算是还你的。”
顾若仪摸着裙子上的香奈儿logo，问：“不便宜吧？”
当然，这个牌子对于顾若仪而言，是很便宜的，但是对于霍斯年，就把服务生的工资，顾若仪还是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