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他才是！”白妤顿了一下，帮他一起说他。
“不是。”李长林反而替段屹川说话：“我觉得老大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，他不蠢的。”
“老大是贱啊！很狗的！”李长林一脸认真：“还很禽兽！”
“经常虐待我们！”
白妤：“……”
她怎么感觉他骂段屹川蠢还好一点。
傍晚，白妤和李景润几个同事一起去梁桐家吃饭。
梁桐的婆婆带她女儿从老家回来了，她女儿很可爱，细软的头发盖在小耳朵下，眼睛水汪汪的。
她大名叫陆宝环，小名叫如如，一岁多，刚会走路，会说的话也不多。
可她记得段屹川，知道她是段屹川的媳妇儿后，奶声奶气地称呼她叫川哥老婆。
白妤对于这个称呼迟迟没应，可在她软声接连喊了好几声，疑惑地仰着小脑袋瞅她时，笑容略微僵硬地点点头：“诶！”
“美美！川哥nao婆，美美！”她稚声稚气地夸她，才这么点大，就知道美了，还扬着小手要她抱。
白妤被她懵懂纯净的眼睛看得心里发软，白佑阳也是经常用这样的小眼神看人的。
她弯身抱起她，任由她在自己的侧脸上啄了一口。
“香香！”她亲完白妤后，笑弯了小眼睛。
梁桐在一旁笑得不行，说她好会来事儿，也不知道是谁教的，还跟白妤说小丫头平时里其实老怕段屹川了，一见着他就躲，可是等他走了，又老是问起他。
“弟弟！玩~弟弟！”她小眼睛看着白妤，嗓音有些急。
“如如说什么啊？”白妤有些疑惑。
“川哥跟她说过你们的儿子呢，说有机会带弟弟过来陪她玩。”梁桐好笑道。
“噢，如如是说弟弟啊。”白妤看着陆宝环，弯了弯眼睛：“下次才能带他陪你玩儿，弟弟是笨蛋，还不怎么会和人玩的，等他长大一些再和你玩儿好不好？”
她和李长林说不能被人说笨，可自己又说白佑阳。
“弟弟是笨蛋。”陆宝环眨了眨眼睛，重复她的话。
“对！”
“如如，不嫌弃！”她拍了拍小胸口，嫌弃这两个字也是跟梁桐和陆晋华学的，他们吵架的时候她总能学会好多个词。
白妤再次笑弯了眼睛，被她的小模样惹得开怀：“如如真好。”
“是呀！”她也不客气。
白妤觉得她很好玩，比白佑阳好玩多了，饭后陪她玩了好久，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眼神下离开。
还没回到宿舍，就被一脸急意的李长林找到。
“嫂子，老大回来了，受了不轻的伤，你去看看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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