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打嘴炮？
林灿是真没服过谁。
回家，两兄妹拿了直播设备，还专门拿了一个小黑板，带上了粉笔和毛刷，给粉丝们来个现场座谈。
泡上了一杯清茶。
带了两条小板凳。
做好了大放厥词的准备，再次回到狗厂。
老王头儿攥着手机，牵着尼古拉斯凯奇，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
“嘿，刚说给你打电话呢，你跑哪儿去啦？”
“回去拿设备，准备开播啊。”林灿一边开门一边说。
“都啥时候了，还开什么直播啊？”
老王头比林灿还急：“我刚给儿子打电话了，他现在洛阳，已经在开车过来的路上了，让你别急，等他过来处理，要不等我儿子到了再说？”
林灿听了直咧嘴。
这老王头儿，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？
不过呢，来都来了，也不好让人回去。
林灿见过他两次，虽然没怎么聊，但感觉人还是挺不错的。
集团老总，挺和蔼一个中年人。
当然……
前提是你千万别惹到他。
“不用，这个事情我自己会处理，不管怎么说，咱们不能丢了素质，开直播澄清一下不就完了么，屁大点事儿紧张什么？”
“开直播啊？”
老王头一听就精神了：“也成，咱们骂死他，我帮着你骂，他要是敢还一句嘴，让我儿子把他嘴给撕咯。”
“别，我拜托你了，别来捣乱，一旁看着就行，千万别出声，骂人也是有技巧的，可千万别给我搞砸了。”
嘎吱一声。
林灿转动钥匙，铁门被推开。
“吼吼吼……”
“汪汪汪！”
办公室门口，先是露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，大圣这家伙，原本见了藏獒只会躲进屋子里，此时竟迈着小短腿儿冲了出来。
狗圣出息了，敢对着藏獒大吼大叫。
林灿看了忍不住笑，心情都好不了不少。
“别吵，回你屋子呆着去。”
“就你这小身板子还敢骂人家，不是自找没趣么？”
三个人来到后院儿。
小妍把东西一放下，就开始安装直播设备，可林灿却发现有点不太对劲，今天的后院儿，好像格外的安静。
“什么情况，今天都这么乖么？”
以往，只要林灿一过来，狗子们都会兴奋得上蹿下跳，虽然不会大吼大叫，铁笼子也被蹿得咣咣乱响。
可今天，明显不一样了。
狗厂竟安静得吓人。
笼子中，黑豹的肩胛骨好像是不太对劲。
而且姿势也很奇怪。
此时，它竟像一只猫一样的趴着，重心压得很低，两脚并在一起，脑门也压得很低，脖子前伸，浑身紧张性僵直。
看到林灿，它没有了往日的亲热，而是充满了警惕。
目光很灵动，而且瞳孔紧缩，两个眼白都变小了，变成了一双吊眼，两道黄眉紧皱压低，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。
被它盯住，林灿只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。
这都没什么。
林灿可以理解。
毕竟是返祖血脉，狗子强大之后，它有野心，肯定会挑战领袖地位，炸刺挑衅才是正常的表现。
可让林灿疑惑的是……
黑豹的肩膀，跟往常不太一样了。
獒犬的肩膀是平的，胸膛宽阔，抬起头就是昂首挺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