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风蕊的这个问题是完全在秦霄贤的意料之中的。
所以男人也没有一丝犹豫，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风蕊阿姨。”
顾风蕊叹了口气，“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，你什么为人，阿姨还是信得过的，但是昭昭，我亏欠她太多........”
“我今天回来之前也下了命令，准备把公司的主要业务转回国内，昭昭之后的生活，我也是时候该当一个称职一点的妈妈了。”
看向远方那一抹火烧云，鲜艳的橙红照亮了顾风蕊泛红的眼眶。
“所以，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再受到一点伤害。”
回过头来，重新将目光放回秦霄贤的身上。
此刻的顾风蕊眼里，早已没了刚刚的愧疚与担忧，眼里的情绪充斥着对秦霄贤的警告。
秦霄贤没来得及说话，倒是一边的顾南捕捉到了关键信息。
“妈，你刚刚说你要回国内发展了？”
顾南着急确认，甚至急到直接把站在他前面的秦霄贤给推一边儿去了。
顾风蕊瞧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，“是，我再不回来，都不知道你妹妹还要受什么罪。”
“我也知道这么多年，是我对不起你们俩，我也不怨你，阿南，也不知道.......你妹妹她怨不怨我.......”
顾风蕊低下头，女人原本美丽的青丝里已然染上了几抹雪白。
顾南看着顾风蕊头上的白发，一时间晃了晃神。
原来.......其实妈妈也老了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