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，“暂时还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？
在旁人看来，顾征和裴西宴的身份都有些敏感，而且……似乎还存着那么点对立在里头。
这样一场见面，或许不是风平浪静的？
顾征平日那铁面无私的脸，难得这会有一丝很浅的笑意展露，“你在这正好，可以一起聊聊，我单独跟他吃饭什么的，的确有些不自在。”
“我在，你们可能就更不自在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，池嫣的眼神却总是不受控制的往不远处的男人看去。
忽而，池嫣见他不急不缓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。
霎时，她心头一紧，面色有些苍白。
裴西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，身形有几分慵懒，他不以为意地轻扯了下唇角，像是有些抱歉的问一句：“你们聊得这么好，我没打扰到你们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顾征说，“既然碰到了，大家就坐在一起聊聊？”
池嫣攥了攥手心的细汗，刚想说点什么，却听见裴西宴淡漠的声音：“这不是能坐在一起聊的事。也不是能坐在一起聊的关系。”
顾征这才记起点什么来，“我忘记了，上次在警局，你跟我说，你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池嫣心里乱七八糟的，好在这时，晚她一些的乔染停好车后赶了过来。
不过乔染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池嫣拉着手腕往包厢的方向拽。
“刚好，我跟我朋友约好了，也不大方便坐在一起聊。”
于是，几个人就这样分开了。
可池嫣却总是心不在焉的。
她不停地猜想，裴西宴找顾征，到底是要做什么？
他一定又是在计划着不为她知的计划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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