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凡心中大惊，身子一哆嗦，在一位仙人和一位至尊的威压下，险些站立不稳。
这......这个臭丫头，竟然还想着一巴掌呼飞他！
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，连自家少爷都敢打。
“少爷，您干嘛呢，快接着呀~”
“这块令牌我用完了，自然要还给少爷。”
“而且这令牌竟然能击杀三位古至尊，一看就是个宝贝，少爷您快拿着呀。”
说话间，小仙女还硬是要把仙王令往张子凡手里塞。
那架势。
那客套劲。
不要都感觉对不起她。
张子凡的脸都黑了，要不是他能偷听到小仙女的心声，还真被这丫头给忽悠到了。
这仙王令都被小仙女给炼化了，要送你也先抹去这仙王令上的神识啊。
不然就是送给自己，自己根本也催动不了。
虚伪！
太虚伪了！
阴险！
太阴险了！
张子凡擦了擦额间的冷汗，笑着将手里的仙王令又推了回去：
“既然是少爷送给你的，便没有要回去的道理。”
“况且，从得到这仙王令开始，少爷就觉得此令牌跟你有缘。”
这话倒是真话，毕竟整个十方大陆除了拥有系统的张子凡外，也只有小仙女能够轻而易举的炼化这尊仙王令。
更别说这仙王令本就是西王母为小仙女准备的，女帝姬九凤那不过是个孵化器。
真正的大杀器，一直都是小仙女。
“多谢少爷，多谢少爷！”
听张子凡如此说，小仙女便也不再推脱，满心欢喜的将仙王令收入识海，开心得像个孩子。
与此同时，还在心中慢慢念叨起来：
“臭小子，算你识趣~”
“要是敢把仙王令要回去，看本仙女不......哼哼~”
“......”
张子凡狂汗，没有再理会“恶毒”的小仙女，继而转身看向一旁傻乐中的徒弟陈生。
“陈生，受苦了。”
此前陈生被文坛三宝围攻，身躯被打残、神魂都被钉在无垠虚空......
如此惨状，他张子凡都曾亲眼目睹。
“你可怪为师？”
一听这话，陈生使劲的摇了摇头，拱手道：
“师父说的是哪里话，若非师娘出马，徒儿还护不住师父，徒儿已经是万分愧疚了，怎敢埋怨师父。”
“......”
看着面前二十多岁、风流倜傥的陈生，张子凡甚是欣慰，却也如实道来：
“师父不能骗你，从师父当着文坛三宝自斩境界、化仙为凡时，便已料到这三个老家伙会对你出手。”
“换句话说，师父早已料到你有此劫，可依旧自斩境界。”
收服墙头草的唯一法则，那便是永远比他强。
只要比文坛三宝弱，这三个老家伙就一定会反。
这一点，他张子凡如何不知。
“你，真的不怪师父？”
陈生摇了摇头，再次拱手道：
“徒儿不怪，徒儿知道师父是借此机会，历练徒儿。”
参透命运大道，觉醒命运气运，陈生就是再傻，也能看出张子凡的用心，又岂会心生不满。
要知道，如今的他不仅突破到九劫鸿蒙帝，体内更是残留仙道法则与仙道之气，为这十方大陆成仙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