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家，说话注意点，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。”
上官云曦摸了摸鼻子，她一个大夫，这种也是病，有什么是不能说的。
“到底什么情况嘛，你跟我说说，要是他真不行，我就让佩如别嫁了！”
秦慕言轻哂：“你真以为是人家亲姐姐，说不嫁就不嫁？”
上官云曦不服气：“我还真是她亲姐姐了，孔夫人说了，待佩如及笄，就择个好日子把上契的事儿给办了。”
“我关心妹妹怎么了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秦慕言笑而不语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。
“玉川小时候有一回随侯爷出征，被敌方俘虏了，侯爷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救回来。”
“发生什么我不知道，反正从那以后他就对女人敬而远之了。”
“啊？这么小的孩子，该不会是进了盘丝洞了吧？”上官云曦浑身恶寒。
什么人啊，连孩子都不放过。
上官云曦深深的同情京玉川，难怪会得厌女的毛病，原来是吓出来的。
“盘丝洞是什么？”某人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。
上官云曦语塞，这要怎么解释。
“就是，就是妖精窝……”
“那倒不至于，玉川小时候长得好看，听说敌方首领的女儿还看上他，要留他当附马，可惜人最后跑了，还烧了人家营账。”
上官云曦竖起大拇指：“厉害啊，这孩子打小就聪明！”
“所以呢，他到底行不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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