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被耍一通的人是她。
姚运强和方胜可以不投资，也可以不跟壹皓国际做这笔生意，真正损失的是壹皓国际。
现在第三分店地址已经选好，租赁合同都签好了，就等着设计装修。
不知道换装修公司还可不可以？其他健身器材公司能不能给到姚运强给的最低价？
赵蒽艺只能故作镇定，“跟您谈投资合作的是覃经理，你们怎么谈的如有变动，麻烦您找他，我做不了任何决定。”
方胜似笑非笑，看着她的眼神既暧昧又轻佻，“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做这个决定。”
包房里的空气让赵蒽艺胸闷气短，本身感冒，又喝了不少酒，她越来越难受，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鼻子又开始发痒发酸，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。
这次声音更大，把包房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。
江率侧头看过来。
方胜本来就有气，这下更火大了，这个赵蒽艺是恨不得把鼻涕都甩在他脸上。
他拽着她的手腕，“赵教练这是故意的吗？”
不，她不是故意的。
但，好像又是故意的。
如果之前赵蒽艺觉得胸闷气短，那现在她就是恶心得想吐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抓她的手的，手腕也不行，隔着衣服也不行。
教练果然是教练，赵蒽艺用力一甩就把方胜的手甩开了。
方胜有点恼羞成怒，他不想吃这个亏，试图去拉她，结果手刚伸出去，身体就“突”的向后甩了出去。
江率看了他一眼，脸色不辨喜怒，抓着赵蒽艺的手，语气也谈谈，出声说：“这个女人我带走了。”
方胜无比惊恐，明明江率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气，难道他看上了赵蒽艺？
惹到栈城“恶”之首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，方胜从惊恐中回过神来，庆幸自己没对赵蒽艺做更过分的事。
走廊外，姚运强还在低声骂着覃飞扬，突然看到江率拉着赵蒽艺从身边走过，愣了好几秒，顿时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说了。
他赶紧结束通话，匆匆回到包间，问方胜，“什么情况？”
方胜摊开双手，“赵蒽艺惹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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