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青砚把叶灵雨和那孩子往后挡了挡，并没有被冯一水的威胁吓到：“年纪不大，脾气倒是不小。既然靖远侯不会管教你，那今日我就受累，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好了。”“不多收，你从我这儿买一顿教训，一万两银子。是不是很便宜，很划算？”
冯一水气的踹了一脚他身旁的随从：“废物，还不快弄死她！弄死她本世子赏银千两！”
这话听的程青砚一皱眉，好像要少了。这个冯一水居然有钱打赏下人一千两，那自己要一万两的学费，好像也不是很多。
后悔了，后悔了！那几位随从想上前的时候，就见程青砚朝他们摆了摆手：“等一下，我后悔了。”
冯一水以为她是害怕了，瞬间腰杆都挺直了，咧嘴笑了笑，却因为牵扯到刚才摔倒的时候摔的伤口，而痛的他龇牙咧嘴。
虽然疼的龇牙咧嘴，但并不影响他嘲笑程青砚：“还以为你有什么底气呢，没想到还不是惧怕本世子的神威。现在快点跪下给本世子磕头认错，再把你身旁的女人送到本世子床上，本世子可以考虑考虑饶你不死。”
“不然，嘿嘿。”
他笑的邪恶，丝毫没有注意到程青砚变冷的脸色，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，好像程青砚一脚跪地求饶了一般。
本来想着他年纪不大，程青砚并不想对他动手。这下好了，有人上赶着作死。
人坏跟年纪真的是没有什么关系。
冯一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，程青砚一脚将他踹翻在地，眼神阴冷的看向他：“我后悔了，后悔没有早点弄死你。”
然后，直接一脚踩在冯一水的腿上。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，只听咔嚓一声，接着冯一水的惨叫声响起。
程青砚根本就没有管他的嚎叫，眼神逐一扫过冯一水身边的随从，最后停留在一直想上前扶起冯一水的那个小厮身上。
“你，去告诉靖远侯，让他带着十万两银子过来赎人。告诉他最好快点，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脚会踩在哪里。”
风轻云淡的说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。
那小厮得令之后仓皇转身就跑远了，逃跑得时候都没有想过再拉一把他们的世子爷。
程青砚目光凶狠，脚下继续用力，冯一水杀猪般的叫声在这闹市中传出去很远。
“好了，现在去求救的人已经去报信了，现在该你了。”
“是谁要让谁下跪求饶？谁要给谁磕头？冯一水，你自己亲口说说。”
冯一水躺在地上，浑身冷汗已经汗湿了他的衣服。地上也湿了一滩，不知道是疼到失禁还是吓得。
他鼻涕眼泪一大把，痛哭流涕的求饶：“我错了，我再也不敢了。您放了我，我下跪，我磕头。我求求你了，把我当个屁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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