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获完地里的庄稼，将果木树也都收获一遍。
挑了一盘荔枝，又剪了一盘桂圆，程青砚开始给叶灵雨剥起了壳。
桌子上的果盘里，苹果，桃子，香蕉，车厘子，橘子，葡萄等等，程青砚都放了一些，让叶灵雨品尝。
在一旁的小碟子里，还放了几颗草莓。
“娘子，你看这些水果里你喜欢吃哪一种？告诉我，我多种一些。”
这些水果里，有一大部分她都是不认识的。甚至，闻所未闻。
葡萄算是贵族水果，因为不易运输和储存，她还是只在她娘亲还在世的时候，吃过几次。
程青砚见叶灵雨盯着果盘，迟迟没有动手，以为她都不喜欢。
“都不喜欢也没关系，我在看看有什么种子，下次种出来再给你吃。”
叶灵雨原本有些沉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：“不是不喜欢，是多数水果我未曾见过，一时有些出神罢了。”
程青砚捏起一颗车厘子，递到叶灵雨嘴边：“娘子尝尝这个，小心些，这里面有颗果核，别硌着牙齿。”
叶灵雨一口咬下，程青砚手里只余一根梗。
咔嚓咬下去，汁水在嘴里爆开，叶灵雨眯了眯眼，这果子很甜。
程青砚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，见她要吐核，忙伸手去接。
叶灵雨不吐她手里，转头吐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程青砚有些失落：“娘子，以后吐我手里也没事的，不用躲开。”
叶灵雨看了她的手一眼：“我还要吃别的。”
程青砚立刻喜笑颜开，送上果盘里的其他水果。
一圈吃下来，她发现，叶灵雨偏向于甜甜的葡萄，荔枝，桂圆，车厘子这些。
对于草莓，可能是还有些酸，叶灵雨倒没那么爱吃。
在程青砚又递过来一颗葡萄时，叶灵雨眼神暗了暗。
她娘亲如果还在的话，她就可以将这些葡萄给她娘亲带过去。
不在了，那个唯一疼爱她的人，不在了。
察觉到叶灵雨的异常，程青砚将凳子搬过去，挨着叶灵雨坐下。
“娘子，你不开心的话就不吃了，等想吃的时候再吃。”
叶灵雨捏起一颗葡萄，这些水果都是程青砚精洗过的，上面还带着水渍。
“没有不开心，我只是忽然想起我娘亲。”
“我没有同你说过，我娘亲她生前，最爱吃葡萄了。”
是了，叶灵雨她娘亲，很早之前就去世了。
程青砚有些心疼，她自己也是一个没有娘亲的孩子。也最是知道，不管在什么时候，娘亲不在了，孩子就失去了最强力的依靠。
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，程青砚握住了叶灵雨的手：“娘子，等有机会了，我们去祭拜娘亲。至少让她知道，你现在生活的很好。”
叶灵雨将葡萄塞入程青砚的嘴里，仿若释然了一般：“好。等有机会，我们去祭拜娘亲。”
话是这样说，可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去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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