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昏黄，衬得素面朝天的她有一种邻家女的稚嫩感。恍惚间，程毅有种错觉，好像他们真的是相恋走到婚姻，准备长久一生的伴侣。
回过神，唐月已经在他对面坐了下来。
“你喝酒了？”
“应酬需要。”
唐月点头，并不拦着，只是劝了一句：“站在医生的角度奉劝你，为自己的身体着想，酒，小酌即可，不要喝太多。酒多伤身，现在或许你没感觉，年纪大点，你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。”
程毅挑眉看她：“唐医生，今天话这么多。”
唐月尴尬地咳嗽了两声，转移话题：“你先尝尝，这汤味道怎么样，刚好，醒醒酒。”
“我倒不知道，银耳莲子汤，还有醒酒的功能。”
唐月没耐心了：“那你喝不喝？”
“喝！反正，毒不死。”
遇到唐月，程毅就是会时而忍不住嘴欠，又有些享受唐月生气的样子，感觉很有趣。
“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。”
唐月白了他一眼，就不能指望从这人的嘴里蹦出夸奖她的词，是自己多想了。
程毅放下勺子看她：“唐月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？”
唐月心里一惊，被看出来了？有这么明显吗？她呵呵一笑，没有说话。
“不说？”唐月还是没吭声，程毅耸了耸肩，继续喝汤。
眼看汤已经见了底，唐月知道，自己再不问，就没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