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大家都说人家怕是两个皇子都看不中呢。”
“嘁，这欲擒故纵的，真是生得贱，还两个都看不上？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？下次只别让我遇见她了。”
······
今日一早，余清璇便不小心听到了大姐二姐的这段对话。
怎么说呢，刚开始听到她们说的是款款的时候，她还挺想站出来帮款款说两句的。
但···不想引火上身的想法桎梏了她的步伐。
而且，当她们说，款款怕是两个皇子都看不上的时候，心里像是突然被某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了一样。
流出了腐烂的，恶臭的脓水。
藏在袖中的拳头被她捏得“嘎吱嘎吱”响。
她竟第一次觉得她的两个好姐姐说得对——
欲情故纵，生得贱，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。
特别是，她对二姐说的那句“只别让我遇见她了”印象尤为深刻，
甚至可以说，她就是因为这句话现在才会站在这里的，站在厌款款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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