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话非得大半夜地说！”
我的语气并不好，他却不生气，他已经很久没有生气了，即便大多数时候，我的态度都不怎么和善。
他轻轻地抱住了我，这个拥抱，不像以往那样强势，冷硬，也没有掺杂什么占有欲，只是一个拥抱而已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他道，“小笨蛋，你要得偿所愿了。”
“哦，慢走。”我还能说什么呢，总不能表现得太高兴，要收敛一点。
“慢走?就这样?”项晨把我推开，双手却扣在我的肩上，瞪着我，“你有没有良心啊，说点儿好听的不会吗？”
我很诚实地冲他摇头，“没有说谎话哄你，是因为我不会说谎，你想听什么，你教我啊，我学给你听。”
“你不会说谎?”项晨笑了，我觉得他是被我气笑的，因为他的表情太扭曲，“自我感觉挺好啊，小妹妹。”
他这话说得挺不合适的，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诚实的小孩，不到万不得已，我是不会撒谎的，我之所以撒了那么多的谎，是因为我命苦，万不得已的时候太多了。
“你跟白智，什么关系啊?”项晨犹豫了一番，才这样问的。
这样简单的问题，他也要问，我看他是彻底不要自己的智商了，“就是你看到的关系啊，他就是有时候看着像脑残。”
“你果然跟他有一腿?”项晨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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