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有模有样的，难道……
“叶霖?”我只知道叶霖的尸体被人在A市的某条河里发现，难道就是这一条?
项晨眨了眨眼，手按在我头顶上，胡乱地揉，“小丫头，反应还挺快。”
“真的是她?”我道。
项晨却是答非所问，“晓璇，这个圈子乱得很，不好混。”
“叶霖死得的确蹊跷。”我道，“你为什么会知道叶霖死在这里?”
叶霖死的时候，这项晨顶多十岁，就算是新闻有过报道，他还会记得，叶霖具体是在哪里被发现的?
“我是在说你。”项晨道，“你应该继续念书，哪怕是英语。”
“我讨厌英语。”
“那也是你当初自己选的。”
“我又不知道你真的会送我去A大念书！”
“那也怪你自己，被害妄想症。”
“说什么呢?”我道，“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叶霖死在这里?你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“大晚上的说这些，你不怕做噩梦啊！”项晨这意思，他还是在为我考虑?
“是你先提起的。”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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