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顾意……
她可怎么办！我该怎么办……
“我去，我去洗澡。”我喊住了他，“我去还不行?你别生气……”
我看到他握紧了拳头，似乎是恨到了极致，我都答应了，他还在恨?
“好啊，你去。”凉薄的声音传来。
水流哗哗作响，划过我的身子，我开了热水，却没有一点儿温度。
我想我完了，我还是走到了这一天。我的脑子里，此刻居然出现了顾定的脸，他的笑，他的生气。
我为了留在家里，为了有个家，我已经和他分手了，我那么狠心，轻易地抛弃了和他的感情……
不过分了也好。
到了今天，我已经彻底无法摆脱项晨，这样不至于连累他，不至于……让他也脏了！
我拿过一旁的浴巾，将自己裹了，踩着拖鞋，走到项晨身边。
项晨一身西装革履，他掀开被子，对我说：“躺进去。”
我闭了闭眼，躺在被子里。
我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，听到浴室里水流哗哗作响，我想，是他在洗澡。
我的脑袋，几近麻木，不知过了多久，身上的被子，被人掀开了！
一碰到他，身子就忍不住发抖，他亲我，额头，鼻尖，然后是嘴唇，耳垂，锁骨……
他像是一个强盗，劫掠一切的吻，啃噬着我的每一寸皮肤，我不敢动，也不敢睁眼。
双腿被他支起，猝不及防的时候，就是一阵刺痛，我痛得几乎痉挛，好痛，我像一条鱼一样，躺在砧板上，正在被人挂去鳞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