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这话有明显的自谦的意思在里面，但是背后却藏了很多的弯弯绕绕。
陈灿眯了眯眼睛：“原来你知道我？”
季寒将手中的饮料瓶放在了茶几上，漫不经心道：“平常听瑾瑶提到过，我总得知道我女朋友身边都有哪些人吧。你懂的，当警察久了，职业病。”
“说的也是，看来你们的感情真的不错啊。”陈灿勾了勾嘴角，“不过警察应该挺忙的吧，之前瑾瑶姐出了不好的新闻，我来陪着她的时候好像也没看见你。”
如果说之前话里面试探的意味更多，那么此刻陈灿的话就有些直接的挑衅了。
成功的挑衅不过于是激起对方的情绪，使其变得恼怒和不爽，如果对方毫无反应，那么就将毫无意义。
季寒深谙这一点，所以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，就连面上的情绪变化都没有。
这样看来，他就像是在哄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一样，丝毫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，只当是幼稚的闹变扭，对他一点威胁性都没有。
这种认知让陈灿感觉很不好。
然而季寒本人倒像是没有在意到，真的就像在和女朋友的弟弟在闲聊一样：“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有很多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有的时候选择最优最有效率的办法才能最有效帮到所在乎的人。看不见并不等于没有。”
倒像是在说陈灿幼稚浅薄，嘴上说关心林瑾瑶但是并没有做到实质上能够帮到她的事情一样，反而给她招惹了这次的麻烦。
“我去看看瑾瑶，”季寒站起了身，“对了，这个饮料含糖量太高，平常建议少喝一点，对身体无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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