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非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脸，和看起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季寒的心头一动。
季寒移了移视线，转而切起了蛋糕。
等心绪逐渐平静后，他抬了抬眸子。
林知非正低着头抠着手，一副在和自己的心理做斗争的样子。
“你现在明白了吗？”季寒含着笑，把蛋糕放在她的面前。
“什么......”可能是刚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，导致林知非现在有有些呆傻，整个人都慢了好几拍。
季寒看着她，缓缓地说道：“你说你不明白，那我就告诉你。”
他顿了顿，然后接着说道：“林知非，我喜欢你，在好早之前就开始了。”
林知非刚刚稍有些平复的心跳又开始“砰砰”地剧烈跳动。
他说什么......
他是在说喜欢她吗？
她应该没有听错吧。
林知非怔楞过后，突然觉得有些鼻酸，本该甜蜜的心口居然泛着些酸苦。
这么久了，季寒终于看见她了。
“我自认为，我刚刚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季寒突然止住了口中的话语，“诶，你怎么哭了——”
林知非低着头，用力地想把眼中蓄着的泪水憋回去。
好丢脸，自己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出来了。
季寒手忙脚乱地去拿纸巾，心底有些焦急。
他认识林知非这么久了，也见她遇见过很多的困难和挫折，但是从来都没有掉过眼泪，今天这是怎么了。
林知非吸了吸鼻子。
其实她这不算全是喜极而泣，倒是还有一点委屈的含义在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