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页上是一副完美的解剖图，彩色的照片，清晰的描摹出周世颖骨骼和肌肉的状况，有好多幅图，记录着周世颖疼痛变化时候，骨骼的变化。
那是翅膀的形状。
如果石兰看错的话。
“这是天使的进化。”书页上这句话显示着红色的墨水。
天使的进化？石兰不理解这种东西。
“是从人到非人的进化。”石兰轻声读出来，因为太过于具有冲击性，她手里的点心落在地上。
“最开始是难以忍受的疼痛，然后是骨骼的异化，它们会在刺破皮肤后继续生长，直到长成之前，它们会带来剧烈的疼痛，如果进化者无法冲破这种疼痛给自己的限制，那就会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，如果可以冲破这种疼痛，那就可以成为类天使。”
石兰轻声念道，“但如果真的要进化为传说中的天使，则需要神的祝福，只有神才有任命天使的资格，否则永远都只是类天使。”
“类天使，天使，神的祝福……”石兰飞快的翻过书页，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紧张变得兴奋起来了。
“我和周世颖隐秘的联系说明什么呢？”石兰自问自答，“意味着我也是一个天使，或者是……神。”
石兰更倾向于她是神。
否则这没办法解释，她能感受到周世颖的身体状况，而周世颖却无法感受到她的状况。
最后，石兰在最后一页，终于看到了她想要看得内容。
“神无所不知，祂了解属于他的每一位天使。”
石兰大笑起来，她吃掉了更多蛋糕和巧克力。
“周世颖，或许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的病的消息。”石兰拨通了周世颖房间的内线电话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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