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？”石兰甜美地笑起来，如同剧毒的罂粟。
她戴上医用手套，用相当嫌弃的表情，就如同给一坨屎雕花一般，双手掐住房东的下巴，强迫他张大嘴巴。
石兰现在是古武精通，几乎没用什么力气，就把纸团塞进他的嘴巴里，又合上了，动作行云流水，像是做过很多次。
“咽下去。”她甜蜜地说。
房东望着石兰的脸，求助的目光落在野狗身上，当他看到野狗温和的笑望他的时，绝望也灌满了他全身，他就像是发病似的抽搐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他含糊不清地说，“我……就说了几句话，是我嘴贱，是我……的错，你这样是犯法的啊，我是看你年纪轻轻，不要被带……坏了，要是走了……歪路，以后啊，后悔都来不及……你现在要是放了我，我就不计较了，要是……你放过我，我去法院告你，我在上面有认识人……”
“闭嘴，给我咽下去。”石兰狠狠踩着他的脸，头也不回地说，“野狗，周世颖很愿意为我解决这个麻烦吧，如果……”她像是在说什么笑话似的语气问，“如果我被他告了的话。”
“周先生的顶级律师团队愿意为您效劳。”野狗用如顶级客服般专业的口吻开口。
石兰用赞赏的目光看了一眼野狗。
她眼也不眨的盯着房东咽下了合同，虽然他几次想要呕出来，最后，石兰还是逼他咽下去了。
她用戴着手套的右手用力拍了拍房东的脸，鲜红的指印非常明显。
房东敢怒不敢言的瞪着石兰，他气的眼睛都红了。
“闭上你的贱嘴。”石兰冷冷地说，“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，我就拔了你的舌头，听到了吗？”
石兰语气阴森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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