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染挥挥手，大水泡破开。
狼狈的刀疤脸，急促的喘着气。
宁染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，似乎并不想就这样让刀疤脸结束。
她扔过去一把刀，脸上带着淡漠的笑意，声音不轻不重。
“拿起来。”
刀疤脸犹豫几瞬，哆哆嗦嗦的伸出手。
他抬头看向宁染，眼神中流露着几分祈求。
林炎将长发男用麻绳捆绑住，随后扔到刀疤脸边上。
宁染轻轻抬起手，指了指长发男，对刀疤脸道。
“把他的头发剃下来。”
“这...这......”
刀疤脸拿着刀，仅仅犹豫一瞬，眼神便坚定起来。
毕竟，和自己的命相比，其他的都不算什么。
他托起长发男人的头，拿刀开始剃长发男的头发。
因为手颤抖的太厉害，长发男人的头上渗出几道血痕。
“呲......”
长发男人痛呼一声，被疼醒。
他愣着神，看着边上掉落在地长发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等意识到，掉在地上的，是自己的头发时，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！丑刀疤！你竟然敢剃我的头发！我要杀了你！”
他奋力挣扎，却因为麻绳束缚的太紧，没有丝毫作用。
刀疤脸听见对方骂自己，本就颤抖的手，更是直接划到他的头皮上，划出一道比之前所有伤口，都深的血痕。
剃完头，刀疤脸都没功夫注意长发男人怨恨的衍射，将刀扔在手边上，对宁染几人求饶。
“我剃了，剃完了！求你们！求你们！放过我。”
宁染坐在椅子上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刀疤脸。
“我可没说过，会放过你哦~”
她的声音轻轻地，脸上带着几分笑意。
“谁派你们来的？”
“这......这......”
刀疤男紧紧的抿住嘴唇，似乎对那人有所忌惮，并不敢说出是谁。
宁染的指尖，环绕起一圈小小的水流。
“不说的话......”
她停顿一瞬，眼神看向刀疤脸和长发男人，继续道。
“那你就去死吧~”
宁染的音调轻飘飘的，却无人敢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“不！不！不！”
刀疤脸连连摇头，他向后扫视一眼长发男人。
长发男人还躺在地上，脸贴着地板，为自己被剃掉的光头伤心、流泪。
见长发男人指望不上，刀疤脸只好讨好的看向宁染三人。
“我说！我说，别杀我们。”
刀疤脸紧紧握住拳头，喉结上下滚动着，随后对宁染道。
“是......是杨振桥！”
话音刚落，刀疤脸便低下头，神情中露出几分后悔。
说出来，他会是会死，可是不说，他现在就会死，横竖都是一刀。
“杨振桥？”
宁染很少参与基地事务，对基地高层的人，接触也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