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玉绞着手指，心口怦怦直跳：“当然是真的，我跟杨轩......我们......我们是真心互相喜欢的，只是姐她......”
她的欲言又止，老太太根本就没看在眼里。
自己的孙女是个什么样的『性』子，心里又是怎么想的，她还没有老眼昏花。
“你姐的事你先别管，接下来我问你的话，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。”
林晓玉咬了咬下唇，偷偷瞄了一眼老太太，点了一下头：“好。”
“你跟杨轩的关系，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？”老太太也不拐弯抹角，直奔主题。
“程度？”林晓玉愣了愣，她指的难道是？
老太太小三角眼中闪烁着锐光：“我问的是，你有没有跟他发生关系？”
没想到她要问的，真是这件事，林晓玉一时又窘又害怕：“我......”
见她如此，老太太心里边也有了些数，但还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：“你最好如实回答，否则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“......有。”林晓玉没有办法，咬了咬牙，终于还是狠了狠心，承认了。
老太太并没有意外，也没有责怪：“几次？多久了？”
林晓玉偷瞄了她一眼，稍稍松了一口气：“三......三次，第一次是在一......一个多星期之前。”
这个时候，林晓玉也总算是明白了老太太问这个的原因。
可惜，这个时候她肚子里还不知道有没有孩子。
“一个多星期之前？”老太太皱了皱稀松的眉『毛』，垂下了眼皮。
“那这个时候，还不能确定你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了他们杨家的骨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