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有几天了。”
“还知道说实话，没有撒谎。”纪老爷子哼了一声，“一直都跟顾晴还有顾清延住在一起？”
纪明业依然如实回答：“是的，爸。”
“现在小芸也在这里，你当着我们的面，回答的时候，心里不虚吗？尤其是对小芸，你不愧疚吗？”
纪明业不说话了。
唐芸低下头去，她心里当然不舒服，十分的怨恨，可她……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纪明业对顾晴的感情一直都在。
纪老爷子有点动怒了，但现在还能比较好的控制：“我问你，你和顾清延在一起，那么，他们在做什么，你清楚吗？”
“这……爸，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？”
“你要跟我装傻？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纪明业解释，“你不说清楚，我哪里清楚。”
“你心里肯定有数。”纪老爷子说，“现在南深那边忙得焦头烂额的，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纪明业这才明白过来。
同时，他的表情也闪过了惶恐。
顾晴和顾清延做的事情，他不清楚，但是，他知道。
“看，你果然知道。”纪老爷子看着他，“你就任由事情这么的发展？”
“不是的，爸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爸，”纪余行这个时候开口了，“都到了现在这个阶段了，你还不说真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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