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道呢？”
姜妤兮紧跟着问道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出那两个字。
“天道？那可是传奇中的人物，要稳定六界秩序的，鲜少出现在人的面前，就算是上古神殿，他也不经常来，就算来了，也只有元老级的上神，才能与他会面，连我都没怎么见过他，仅有的两次，也是匆匆一瞥，但那风华绝代呀，至今都让人难以忘怀。”
可惟啧啧称奇的说着，眼神之中，透露出了对天道的景仰。
“天道没有对付上古邪神吗？”
姜妤兮拧紧眉心，这不是她想要知道的答案，便直接开口问道。
“啊？这我也不知道啊，我没有看见当时的景象，再说了，上古邪神在神殿都是忌讳的名字，谁也不会提到他，更不会说起当年的事情。”
可惟纳闷的问道，“你为何会问起天道的事情，难不成是发现什么了吗？”
“没有......我随意问问的，只是觉得，既然天道可以对抗上古邪神，为何他不出面制裁他？”
姜妤兮手里捧着一杯灵泉水，淡笑着说道。
“天道是要恪守天地间法则的，不能随意出手吧，否则，他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可惟想了想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【除非你愿意付出代价......】
姜妤兮的脑海之中，也赫然想起这句话来，像是抓住了话里的关键，又怎么想都想不明白，她咬着红唇，闭了闭眼，皱紧眉头思索着，还是没有完整的头绪。
“姜小兮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也该离开了。”
见她似乎不太对劲，小九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