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宸讶异的挑眉，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震惊。
“不然你以为凌元仙君特意要了那个黑水是为了什么？急于求成，被我们给撞见了，所以才要杀人灭口，你都长这么大了，还看不清这些？就你这个样子，可别跟个傻白甜似的，什么都往好的地方想，否则，怎么栽跟头你都不知道。”
要不是看在焱宸帮她不少忙的份上，姜妤兮还真是懒得提点他。
“妤姐姐的意思是......大祭司他在祭祀台上炼制出的黑水，是给凌元仙君突破晋级，升入仙帝的东西？可若非靠自己晋升实力，那根本就是逆天的行为啊，如果被仙界的势力发现，西宫的仙尊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。”
焱宸目瞪口呆，当初在祭祀台上看见那个黑水，却没有想那么多，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层意思，寒风吹在脸上，他搓了搓手臂，忽然就觉得浑身发冷了，尤其是内心，如同坠入冰窖。
“大祭司他......”
焱宸嘴里呢喃着，心情很复杂，大祭司对他而言，是个令他尊敬的老师，一向都是受到各个仙人和族人爱戴，尊重的人，也会做出违反天规和逆反天道的事情吗？
“大祭司这么做，也是有原因的，他本性是善良的，奈何亏欠了凌元仙君一个人情，约莫着还是个很大的人情，即便知道这是错误的开始，却也只能义无反顾的选择帮他，最后再赎罪！”
姜妤兮望着马车外漆黑的夜空，在云层之中穿梭，星空都变得若隐若现。
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情啊？这还真是难办啊？”
焱宸觉得脑袋疼了，挠了挠头发，眼神黯然了下来，有些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