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个潜藏在心里的秘密吐露出来之后，秦风海一瞬间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，吐出一口浊气，心里的郁结也跟着消散。
“为什么？冥王殿下，为什么非要救你这么一个叛徒？”
清燕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，身体都跟着摇摇晃晃，无法接受这个说法。
“吾也想知道，为什么？可惜，秦风琊已经不在了，吾想要的答案，也跟着消散了。”
轻叹一口气，也正是因为这样，秦风琊把命给了他，他才不能死去，至少，在冥界重新崛起之前，他都要代替秦风琊，守护好冥界。
“因为他把你当作是亲人啊！”
清冷的嗓音开口，打破了这个沉闷的氛围。
听到她说的话，秦风海瞠目结舌，眼里含着复杂的情绪，看向她。
“不是应该很好理解吗？秦风琊是你的弟弟，你是他的哥哥，一母同胞，那种感情，血浓于水，你应该最清楚才是，他愿意用自己的命，换取你的命，定然是爱你的，无关其他，只是因为，亲情，那是一种本能！”
面对他的目光，姜妤兮微微一笑，就如同，在前世，她为了救她那个圣父哥哥，同样也是义无反顾。
“亲情？呵，真的是这样吗？”
秦风海抬头仰天，轻声呢喃一句，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笼罩在他的心间，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她说的没错，冥王殿下，的确是一直很顾念你的！”
清燕淡淡的应声，“很多时候，对于你的帮助，都是冥王殿下悄悄转达给我的，只是不让你知晓而已！”
“什么？所以说，你那会儿主动接近吾，是因为他嘱咐的？”
秦风海的声音都沙哑了许多，语气中透着不可置信。
“没错！”
清燕复杂的看着他，抿了抿唇承认。
“呵.......”
一声轻笑，包含了无数种情绪，哀伤，悔恨，无奈，悲痛.......最终，也都是黄粱一梦，怎么都挽回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