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书房看到他，这种感觉更强烈了。
心疼到让人想抱着他，给他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，以此抚平他心里的孤寂与悲凉。
“能耐了啊。”南喃曦难以置信的看着她，“你今天第一次来卓家，这就看出来了？”
卓凉的身世是挺让人心疼的，但也不至于让人联想到，走几步路就让人欺负吧。
“我是第一次来卓家没错，但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五哥哥。”程恋寻努努嘴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每次看到五哥哥，她就想疼惜他。
她以为这是他身上特有的气质，谁看到他都这样。
但好像……她认真审视着南喃曦，似乎南喃曦没这种想法？
“你老叫他五哥哥，怎么不见你叫我小姑姑？”
南喃曦不想和她掰扯那种虚无的话题，话锋一转，突然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又还没和卓哥哥结婚，为什么要叫你小姑姑？”程恋寻有些脸红。
再说了，卓哥哥也没叫她小姑姑啊。
“是没和卓鼎丁结婚，但你干嘛叫卓凉五哥哥？”南喃曦反问着。
谁都叫哥哥，就是不叫她，分明是故意不叫的。
“就是因为没结婚，才叫五哥哥的啊。要是结了婚，他就成我小叔子了。”
程恋寻一本正经道。
称呼这种东西，她还是懂的。
“好像是耶。”南喃曦后知后觉，想了会儿又道，“但你婚后真的会改口叫卓凉小叔子？”
“不会。”程恋寻想也没想就摇头，“一个称呼而已，叫什么不重要，知道叫谁不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