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……”她犹豫着，还是问了出来，“吕廷昨夜没回校，被人打了。”
“嗯。”卓鼎丁从喉咙里发出的轻音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。
沉默在狭小的后座，渐渐弥漫开来。
半响后，卓鼎丁捏着她下巴，抬起她的小脸：“你想问是不是我做的？”
她生性单纯，他不愿让她直面太多的黑暗。
所以很多事情不告诉她，不是怕她知道，只是想让她快乐的生活在阳光下而已。
太过血腥暴力的事毕竟不好，也不利于她身心健康的成长，她不必去面对。
程恋寻瞬也不瞬的望着他，直直望进他深邃如古井的眸子里。
虽然有些东西她看不懂，但她可以清楚的看到，他眼里的疼惜与爱护。
旋即，她缓缓展颜，笑容柔和的摇头：“我不问。不管是谁做的，吕廷都是罪有应得，他活该。”
她只要相信，不管卓哥哥做什么，他都是对的，这就够了。
卓鼎丁亲了亲埋首在他怀里的小脑袋。
她是懂他的。
就算不知道他在做什么，就算觉得他所做之事很危险。
可她依然不问，不管不顾，一心信任着他。
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，这份全然不顾的信任，是没有退路的。
他带她去吃饭，两人进入包厢时，程恋寻意外的看到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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