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熔烈一会儿紧张，一会儿暗松一口气的神情，反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。
“难道你一点都不怕他？”
紧绷的身体刚刚放松，熔烈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她。
家族里的小辈，他真没见过谁不怕三哥。
就算是五哥，三哥认真起来，五哥也是不敢违抗的。
“也不是一点都不怕，但正常情况下都不怕。”
卓哥哥真对她生气的时候，她还是怕的。
但这种情况，目前几乎没有，她还是很乖很听话的。
“什么是非正常情况？”
熔烈继续好奇。
正常情况下的三哥，已经很让人畏惧了。
非正常情况下的三哥，岂不是更恐怖。
“这个……”
程恋寻皱着眉，想着该怎么界定正常与非正常的情况。
她纠结犹豫的神情，瞬间就让熔烈想歪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熔烈目光闪烁的挪开眼，不再看她。
“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她还没说呢。
“反正我知道了，你不用说了。”
熔烈两手放在膝盖上，坐得端正。
“你知道的是什么？”
她越看越觉得，熔烈有不可告人的问题。
“你跟三哥都……你这么矜持的人，就不要问了。”
熔烈微微红着脸，不太好意思说。
“快说！”
她断定，熔烈知道的，和她想说的，肯定不是一回事。
“这可是你让我说的，不准让三哥知道。”
熔烈一扭头，认真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