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件浅青色的长裙，看样式倒像是改良过后的汉服。
慕愿对此倒是没有意外，毕竟现在这样的穿着打扮已经十分常见，连她都有几套这样的衣服。
想着，慕愿下意识看向自己。
因为事发突然，她被拉进来时穿着的只是一身普通的冬装，虽然不至于难看，不过对比之下就显得……
“发现了？”蓦地，符曦侧身低头，看向身后的慕愿轻笑道。
慕愿只觉得背后一凉，“可是，你说她是人啊？”
如果对方是与他们一样被从外面拉进到这里来的，那么明显有些不对劲。
这个时节外头隆冬正寒，即便是尧都的温度要温和一些，却也不会穿着这样清凉出现在街上，而且看那女生的样子应当也不是在拍、摄什么。
“是人没错。”符曦点头，对面的女生是人没有错。
“那她穿着这些不冷？”慕愿看着自己披在肩上的法衣，忍不住咋舌。
如果真的只是普通人的话，那这姑娘也太耐寒了些。
“这么晚了，还是早些回去的好。”符曦对上女生看过来的视线，出声应道。
女生笑着点头，“我也逛的差不多了，也该回去了，对了，你们住在哪，要不要一起？”
女生说着抬了抬手，手上灯光明亮，仿佛能将周围的阴冷驱散一般。
慕愿本以为符曦一定会拒、绝，毕竟对方如果是普通人的话，她们也没有必要一同行动，免得遇到那些邪、祟，搞不好还要连累到对方。
谁知就在女生话落的通知，符曦竟然点了点头，“也好，一起比较安全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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