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这个小巫女为什么要哭的这么伤心，这事本就是她的不对，所以有什么好哭的？难道还是说眼泪不要钱？
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张哭泣的脸，明明是不一样的，但是夜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了，想起了那张脸的主人趴在龟渊边绝望的哭着。
这下子夜更加的烦躁了，他大步的走向茯苓，弯腰抓住那瘦弱的胳膊毫不温柔的将人给扯了起来。
茯苓被吓了一跳，她惊魂未定的看着夜，眼睛红红的像兔子的眼睛，那眼角的下方还挂着泪珠，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。
见她这幅模样，夜本已经到了嘴边的斥责怎么也吐不出来，一时间就这么和茯苓目目相觑。
半晌茯苓才期期艾艾抽抽搭搭的开口：“大人......您还有事吗？”
茯苓这么一问，夜的那些斥责的话语最后都化为了无奈，他松开茯苓的手臂硬邦邦的问：“哭什么？有什么好哭的？”
茯苓用袖子擦了擦眼泪，摇摇头没有说话。
夜又问：“不是说回望江吗？怎么坐在这哭起来了？”
茯苓咬着下唇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说话。”夜加重了语气。
茯苓迟疑了一下轻轻的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就是想哭......”她不敢和夜说自己委屈，她怕夜又斥责她。
可是夜哪能不知道茯苓在想什么啊，所以直接就问：“觉得委屈？”
听到夜这么问，茯苓连忙抬头看着夜，那眼神分明写着：你怎么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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