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明仙头脑中掌控理智的部分异常清晰，他回忆起之前叱云叶说的，他当爹了？
可能吗？
才一个星期……
素明仙不由得看向叱云叶，一字一顿地问道：“孩子……是谁的？”
叱云叶直视素明仙的眼睛，“如果我说不是你的，你还要娶我吗？”
“要。”素明仙感觉一种冰寒从心口的位置蔓延到四肢，那是一种心在滴血的感觉，而随即，那冰冷的感觉又被温暖取代，他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不管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，都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说，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孩子。”叱云叶不介意地轻笑道。
“不，生孩子……太辛苦了，我只要你，孩子有就有，没有我也不太在意。”素明仙轻声说道：“我听说女人生孩子很危险，我不想忍受在产房外等待的煎熬，一次就已经太多了……”
被当成生育机器，那真的是太痛苦了。
素明仙自认为对孩子没有那么大的需求。
叱云叶不由得问道：“那……”
“我从今天起戒烟。”素明仙思索了片刻，才说道：“你的月份还不大吧，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那你烟瘾发作的时候怎么办呢？”叱云叶有些困惑地问道。
“我吃零食吧。”素明仙垂眸道：“烟瘾犯了，就吃棒棒糖。”
听到这久违的话语，叱云叶忽然感觉视线模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