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真的不认识这上面的字。秩序之眼的传承里没有这种文字。”陆苗苗小声点说道，不能帮上忙，她感觉很难过。
在白月身旁飘浮的镜子，头点了点，围着白月转了一圈。
白月的眼睛里面，有这着一团火焰，她沉思了半响问道：“什么情况下，秩序之眼才不认识这些字。”
秩序之眼出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，看着天下的荣辱兴衰，看着沧海变成桑田。它应该知晓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语音文字才对。
陆苗苗思索了一下：“这个世界，只有几种文字是秩序之眼不认识的。
一是不是这个世界的文字。
二是……这不是文字。”
陆苗苗说的，和白月心里猜测的都是一样的。
但是……
“还有其它可能吗？”白月整理书籍都能认识它上面的数字，也就是说它是有规律的。
排除掉不是文字，只剩下不是这个世界的文字这个可能。
不过……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。除非那个人和白月一样是从其它地方来到这里的。
“其它的可能。”陆苗苗有点茫然。
还有什么其它的可能吗？
白月揣摩着书本上面的字，灵光一闪。
“秩序之眼不是消失过一段时间吗。要是这是消失的那段时间，出现的文字，是不是就会不认识了？”
陆苗苗摇了摇头：“不会，像这种文字，都是延续的，只要出现在天地间，就会被秩序之眼感知，学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