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之有些茫然的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白月和云羿。
“你真的要走最远的这条路吗？”这条路可不好走啊，于情于理都不应该选择才对。
二比二平了，这个是他没想到的。
这边的两人慢慢走了过去。
白月咬了咬唇，有些纠结。
“你真的要选择这条路吗？你可要想好了。”面对慕循的时候，白月很有底气，可是面对鹿衍的时候，她心情很复杂。
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慕循，也不是慕循。
她并不想要强迫他，和自己做出一样的选择。
“走哪条路，有什么关系吗？目的地反正都是无尽之地。”鹿衍看着并不在乎。
邢之愣了愣。
“可是，可是那条路远啊，要花的时间也多。”这么费劲，这人怎么就不明白呢。
他真的看不懂小姐还有这男人。
“太过简单的路途，一点挑战性都没有，走这条最长的路挺好的。”鹿衍嘴上是这么说，其实心里想的是……
这一次去无尽之地，聪明的人应该都会走在后面。这件事情急不来。
白月心情有点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。近距离看到鹿衍，虽然还是那个灵魂，但是看向她的目光真的完全不一样了。
“白月姐姐，不要难过了。本来慕循就只是他的一丝灵魂幻化而成的，慕循就是他。”陆苗苗在一边安慰道。
自从鹿衍出现，却无法认出白月以来，陆苗苗就用系统还有秩序之眼的传承知识，分析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。
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。
慕循只是鹿衍这个人的一丝灵魂，而这丝灵魂，即使回到了本体，也没办法占据原本的灵魂的意识。
因为和原本的灵魂融合，又还是原本的灵魂主导身体，所以一时半会儿……鹿衍想不起来她这个人也是正常的。
更何况，一般灵魂归体之后，会进入一段时间的休眠期，最后才会完完全全融合本体。